午餐后的山庄永远是静悄悄的,除开精力旺盛的小君和若若,美娇娘每天都要按时午休,睡个美容觉。
我悄悄地从书房出门,来到喜临门的大厅二楼,凭栏而望,被惩罚的小君蜷在沙发上玩掌上游戏机,而她的得意之作“香君一号”正十八班清洁用具齐上阵,勤恳地在大厅里转来抓去。
我清了清嗓子,干咳两声,心里暗自发笑。
小君立马从沙发上蹦起,一手拿着遥控器让机器人一溜烟地藏到了一楼别厅。
“哥,您怎么不睡午觉呢?”小君把遥控器藏在身后,一双微微肉乎乎的白丝长腿不安分地踏步。
“我都拍下来了。”我慢步下楼,来到小君面前,坏笑着用手机戳起她的小脸蛋,“你个小机灵鬼,把机器人当自己偷懒的工具了。”
“你想要挟我?”小君眯起眼睛,“大不了你告妈妈吧,反正香君一号能不能用的解释权在我这,嘻嘻。”
“要挟说的多见外啊。”我正打算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,屁股却坐在了一堆塑料包装上,哗啦啦作响,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零食。
小君踩着小拖鞋啪嗒嗒冲上前,一股脑护住了沙发上的零食。
姨妈是禁止她吃垃圾食品的,在她玉女心经没参悟到第三层,没办法控制自己新陈代谢,垃圾食品就真如字面上的对健康百害无益。
“好啊,你个小贪吃猪儿。”我心里窃喜,这私藏零食的罪过可比欺君罔上要大多了。
“只有这么一两包,哼,我马上吃得干干净净,让你死无对证。”
小君抓起一大盒果冻囫囵吞枣地包进小嘴,腮帮子胀鼓鼓地嚼了起来,看得我心惊肉跳,生怕她噎着。
“只有这么点?”
我试探问,小君眼神闪过一丝狡黠,她能骗过其他人,但她瞒不过我。
于是我把手指放进嘴巴,吹了一个响哨,不一会,在外面蹦跶的边境牧羊犬丢丢就撒着欢地跑了过来。
小君嚼着果冻,歪着脑袋,“哥,你干什么啊?”
我从小君屁股底下抢过一包薯片,放到丢丢的鼻子前,“嗅!”
小君惊得一哆嗦,但当她反应过来一切都迟了,丢丢汪地叫了一声,一溜烟就窜到了别厅的走廊,我便狞笑着更着丢丢。
丢丢在车库的检修槽里叼出了一大包用黑色塑料袋捆好的零食,而在检修槽里面的小隔间里藏着更多的零食,五花八门,有辣条,棒棒糖,自热小火锅,几乎都快够开一间小卖部了。
我端着手机录下了这一切,小君则舔着嘴唇,傻笑着抱住我的胳膊。
“哥哥——我的好哥哥,放我一马嗷。”
“早这么乖,哥就不找你麻烦了,这西东要少吃。”
我一边操作手机,把视频上传到我各人的云盘和邮箱里,一边一手揽住小君的小蛮腰,把她死死地控制住,以防她抢手机。
“哼,你就直说了吧,你要要挟我干什么?”小君见撒娇无效,撅起小嘴朝我做鬼脸。
我心里咯噔了一声,小君最了解我,我不说她也知道我要干什么。
但自从从谢安妮了解到了SM玩法,我心里一直痒痒的,小君是最崇拜,最依恋我的,对我百依百顺,所以我想拿她开刀。
“小君。”我抱起小君,把她放在引法拉利的擎盖上,“你不是说可以跟哥哥玩字母圈吗?哥哥想试试。”
“变态!”
小君的香肩在颤抖,她做爱的时候鬼点子很多,也很喜欢新奇的性爱,虽然她嘴上这么说,但我知道她并不抗拒,“只能是角色扮演喔,不要当真啦,哥。”
牵着小君的手,我来到衣帽间,从她的饰品柜里让她挑选出几副项圈,当做是SM中特定的信物道具。
在放假前,深夜难眠的时候我就在网络上四处搜索SM相关的知识和故事,我最关心的是如何调教“性奴”。
在普通人眼里SM游戏就是丧尽伦理的东西,但其实不然,只要不对被调教者和调教者造成心理创伤,这其实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创伤情趣。
这些项圈并不是什么字母圈的特产,小君喜欢戴它们,因为可以让玉颈更修长。
项圈的材质有黑色薄皮革搭配金色金属扣的,有纯黑色蕾丝和白色蕾丝带小铃铛的,实际上都是很正经的饰品。
“当你戴上这个几幅项圈的时候就是给哥暗示,咱们可以做字母圈的游戏,哥会调教你,但是调教的项目都要经过你的允许。”
我把小君抱在腿上,这个小妮子嘴上不说但实际已经兴奋了,全身酥软地靠在我的胸脯上,像小猫咪一样睁大眼睛盯着我,小君其实很叛逆,她喜欢扮演一个坏女孩。
“那我们得有一个安全词吧,万一你过分,或者是我不想玩了。”小君声音软软嗲嗲的。
“那就,安全词那就是林香君来了,怎么样?”
我已经安耐不住自己那双不安分的手了,伸进了小君的超短裙,轻轻揉捏她的蕾丝小裤里屁股蛋子。
“接下来是不是该你布置任务了,我在网上看过。”小君咬住嘴唇。
“不着急,还没定称呼呢。”
我胸口急促起伏,心里盘算得很黑暗很邪恶,“你戴上项圈,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,小君就要称呼哥——我想一下。”
我假装沉吟思索,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,我只是在偷偷观察小君的眼神,她果然有一丝期待。
“想到了,就叫我主人爸爸。”
我一本正经,强压自己的坏笑,自从小君上周在姨妈面前称呼我为爸爸,我的心理就被这个小妮子种下了一颗邪恶的种子,除开我那个猜想,我觉得这样并不是对不起李靖涛同志,小君是我的小爱人,“爸爸”只是爱人之间的昵称罢了。
小君突然如触电般痉挛,我了解小君,她和我都被姨妈一人抚养大,对“父亲”根本没有任何概念,有一次她见言言在床上叫床呼喊我为爸爸,眸子里放了精光,很是兴奋。
她微张小嘴把小脸蛋埋进我的胸膛,小声地叫了一声,“主人爸爸——只能在咱们私下怎么叫喔,别想多了。”
我浑身一哆嗦,小君嗲嗲的叫我爸爸了,天啦。
运用着我高超低调情技巧,小君心甘情愿地跪在了我的双腿间,让我坐在椅子上享受起小性奴的口交。
“乖宝贝,好吃吗?”
我长舒一口气,小君的舌头重点照顾起我的龟头,她吃的很陶醉,大鸡巴上充满了魔力能让她即便是口舌接触也能享受到麻酥酥快感。
“不好吃。”小君含糊地白了我一眼。
我拿出准备好的小皮鞭,轻轻对着她那撅起的小翘臀扇了一下,小君立马惊呼,“主人爸爸,我错了。”
“好不好吃?”我厉声问。
小君媚眼如丝地点头,她像是享受食物的小狗一样继续专注,小舌头在大鸡巴上漫游。
自从我的大鸡巴有了给美娇娘们麻酥酥的魔力后,美娇娘们再也不抗拒口交了,美娇娘们口交从对大鸡巴威风的崇拜爱怜,变成了对快感的追逐,正如屠梦岚所说,就像嘴巴长成了小穴,大鸡巴肆虐之处无不产生快感,简直就是双赢。
“小君,给主人哥哥用嘴裹,对含住。”我仰头呻吟,小君那温热濡湿的口腔带给我销魂蚀骨的酥麻。
小君加重了娇喘的鼻息,开始变换着花样,螓首螺旋般蠕动让大鸡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,撞得小脸颊鼓起包。
“小君,给主人深喉。”我拔出肉棒,用龟头敲打起小君的琼鼻。
“要温柔点喔,主人爸爸,嘻嘻。”
小君意乱情迷,像小猫咪一样用脸颊蹭起我的大鸡巴,她抓住了我的命门,只要她叫一声爸爸,我都会全身战栗。
我把小君抱了起来,来到客房的卧室,把她放置在床上平躺。
小君立马心领神会,小脑袋悬空在床边,刘海垂下露出可爱逛街的额头,一双大眼睛紧盯着不断靠近自己小嘴的大鸡巴。
“等等。”小君张开的小嘴突然闭上,她狡黠地冲我笑了笑,“别人干爹,主人的,都要给甜头,你呢?”
此时的我早就箭在弦上了,哪思索那么多,“小君要什么,哥就给什么,乖,把小嘴巴张开。”
“我要买一台玩具,答不答应?”小君嘴角勾起像小猫一样。
“买买买,小君要天上的星星哥都给你摘下来!”
我安耐不住,一手握着小君的下巴把她的小嘴轻轻撑开,一手握着大鸡巴插入其中,“哥来了!”
小君五千年一遇的可爱小脸蛋被我肏了,被我胯下的鸡巴插入了小嘴。
我全然不顾小君鼻息嘤咛,双目紧闭的痛苦神情,奋勇抽送,不过十多个冲程,大鸡巴就全根没入,龟头滑过小君咽喉紧窄的关口,进入了喉咙最深处。
我擒住小君的大腿,撕开白丝露出了胀鼓鼓的小白虎,低头承接起蜜裂蠕出的清澈爱液,而我下半身的腰肢继续挺动,阴囊次次都撞击起小君那秀美的额头。
我紧盯着大鸡巴插入深喉中让小君的玉颈上鼓起的小包,心里征服欲大为满足,这个五千年难遇小美人的尤物螓首被当小穴肏了。
没有压抑自己的精关,我射了,我克服着没有媚肉包裹的不安全感,拔出肉棒,撸动大鸡巴悬在五千年难遇的绝美螓首上喷射,白浊玷污了小君白花花的大奶子,还有猫咪般可爱的小嘴、秀挺的琼鼻、长长的睫毛、苹果肌饱满的小脸颊。
小君尖叫,白丝美腿不断乱踢,大腿之间的蜜裂突然喷射出一股水流,如箭射到了墙壁上,她吹潮了,真是浪费,要是这个时候把鸡巴置于那股潮水之下该是何等的销魂啊。